第三十章 妙与不妙
又是一天清晨降临，柔和温暖的朝阳将它的光辉和温度无私的洒向大地，顺便也从窗户射入，唤醒沉睡的人。
而这被唤醒的沉睡的人中，蕾娜塔就是其中之一。
“嗯~唔~”
照射在脸上的阳光让蕾娜塔有些不舒服的申吟了两声后，睁开了眼睛。
“唔嗯？”
有些熟悉的陌生的天花板，有些熟悉的陌生的床罩，这都让蕾娜塔的小脑袋当机了一会儿。
熟悉在于这些这些天花板和床罩都非常的豪华，让她有种回到了拉斯利亚的芙蕾雅家中一般。
陌生，则是她对这些天花板和窗帘的样式和花纹都没有任何印象。
慢慢坐了起来，将身上盖着的柔软被子掀开，蕾娜塔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睡裤变成了一件洁白的睡裙，清新朴素，和她在芙蕾雅家的时候穿的款式差不多。但是她也记得自己没有这一套睡裙。
“唔诶……”脑袋当机的情况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随后她的父亲余知水端着一盘早餐走了进来，看到她满是疑惑的小表情之后，笑道：“醒了吗？准备吃早餐吧。”
虽然是在暗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余知水在她的眼中非常的耀眼，好像可以散发光辉一样……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右眼带了一直眼罩。
眨了眨眼睛，蕾娜塔爬到床边跳了下来，然后跑到余知水身边抱着余知水的大腿道：“爸爸……这是哪里？我们回家了吗？”
蕾娜塔这里所说的家，自然不是余知水的那间公寓房，而是拉斯利亚的芙蕾雅家。
“这是一个爸爸认识的爷爷的家，家里发生火灾了，现在只能暂住在爷爷家里面。”乐康摸了摸蕾娜塔的小脑袋后，牵着她的手到窗前的长条沙发上坐下：“最近几天，你都要住在这里了，一直等家修好才能回家。”
“火灾？”坐在长条沙发的蕾娜塔侧着头，眨着大眼睛。
“就是好大的火把房子烧了。”余知水一边笑着说着，一边把餐盘放在长条沙发前的小桌子上。
“唔唔！”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后，蕾娜塔的脸上还是一副迷茫的表情，似乎还是有些搞不清状况……火灾？为什么会有火灾？
“别想这些了，先吃早餐吧。”说话间，余知水将餐盘上的盖子拿起来，露出了别墅的女仆们精心烹制的早餐。
不过，虽然是精心烹制的，但是也仅仅只是土司片和香肠培根而已，然后再加一碗香喷喷的浓汤……或许，精心烹制这个形容也只能用在那碗浓汤上。
不过蕾娜塔倒是没有觉得这种早餐简陋，而是“唔！”的一声后再次用力的点了点头，熟练的拿起了两片土司片，然后用叉子插了一根香肠夹在土司片中间，就这么送进了嘴里。
虽然在余知水的家的时候吃东西都是用筷子，早餐也不是土司片香肠之类的，而是余知水煮的早餐，但是现在吃的这些早餐才是她在拉斯利亚的时候经常吃的早餐，所以一点都不会觉得无法接受……事实上，余知水煮的早餐才是她有些无法接受的，虽然味道比她一直以来吃的好吃多了，可是筷子这东西不好用啊！
不过，吃了几口之后，蕾娜塔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用力的鼓动腮帮子将嘴里面的东西咬烂吞了下去后，转头看向了微笑着看着她的余知水：“爸爸，妈妈是不是过来过了？”
“嗯？”余知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为什么这么说？”
“我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唔……她好像还对我说了什么……唔……”似乎无法回想起脑袋里面的内容，蕾娜塔放下了叉子，抱着小脑袋申吟起来，随后猛地抬头道：“对了，妈妈还亲了你……的脖子。”
说话间，她的目光看向了余知水的脖子……那个曾经被露娜咬过的地方的。
没有被眼罩遮住的左眼忽闪了一下，余知水笑道：“是啊，露娜昨天晚上来过了。”
“在哪里？妈妈在哪里？”得到余知水肯定的回答的蕾娜塔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的兴奋：“我要见妈妈！快带我去见妈妈！”
“但是妈妈已经走了，怎么办？”余知水一脸无奈道：“妈妈很忙的，昨天晚上来见你一面之后，就匆匆走了。”
“诶……”眨了眨眼睛，蕾娜塔的脸上的兴奋表情马上褪去，晶晶亮的大眼睛也瞬间染上了雾气：“为什么？妈妈是讨厌我了吗？”
那带哭腔的声音分外的惹人怜惜，所以余知水直接抱住了蕾娜塔，一边摸着她的小脑袋，一边用温和的语气低声道：“不是说了嘛，妈妈很忙，所以才会等不及你醒来就走了的。但是下次她回来的时候，就会等你醒来了。”
“可是……可是……呜……”最终，蕾娜塔还是哭出了声。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向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怎么可能会不想妈妈呢？
可以说，她没有哭闹着要余知水带她去见露娜已经可以说是非常识大体的表现了！
“乖，不哭……不哭……再哭就不好看了。妈妈以后会再来见蕾娜塔的，只要蕾娜塔乖乖的……”
抚摸着蕾娜塔的小脑袋和单薄的背，低声安抚着蕾娜塔，但是余知水的思绪却并没有完全放在这上面，而是在想着蕾娜塔为什么会对露娜有印象这件事。
但是思来想去，他所能得出的结果也只是因为露娜是藉由附身在蕾娜塔身上才能出现的这个原因。
“看来接下来的麻烦事又多了啊。”
中午，经过一早上消沉的蕾娜塔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虽然还是撅着可以挂油壶的樱桃小嘴，但是也总算不会动不动就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看着余知水了。
只是这是有代价的……她现在看到余知水就“哼”的一声别过头去，似乎是将自己没有见到妈妈这件事怪罪到余知水头上了。
对此，余知水只能说……“被自己的女儿讨厌这件事……偶尔体验一下也是不错的！”
既然暂时讨厌余知水，那么蕾娜塔自然不想一直和余知水在一起，于是在插着腰要求余知水不要跟着后，就拜托别墅的女仆长薇薇安和她一起逛起了别墅。
对此，余知水并没有反对……或者说，他正求之不得！
因为他今天需要去真知与希望高等学府让M教授检查身体状况，顺便配一下他那只自己送给虫母吃了的机械右眼。
虽然进化之后的他已经是四阶进化者，战斗力与三阶的时候有着天然之别，但是机械右眼却对他有着其他的妙用，让他就算藉由进化来恢复右眼这种事情都不去做的妙用！
不过，放弃了这次进化修复右眼后，他就只能等下一次进化了才能再修复右眼了……每一次进化，都是一种更新，若是肢体残缺，都可以在进化的时候修复，但是这种机会只会在跨阶段进化的时候才会得到！
“只是……五阶之前修复了又有什么用？最后不是照样要作为棋子？”
“你是只有理性的怪物吗？”M教授一边往躺在手术台上的余知水身上接各种道具，一边感叹道：“虽然我见过很多理性的人，但是向你这样理性到和怪物一样的人，却是唯一一个。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其实不是生命，而是披着人皮的机械。”
“披着人皮的机械不会进化，只能接受改造。”余知水笑着说完后，闭上了眼睛：“亚当之前在这里接受过治疗吗？”
“诶？为什么问这个？”M教授眨着眼睛问道：“他没有在这里接受过治疗。”
“那么就是用过这里的东西……一来就闻到他的臭味。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他还没有死，对吧？”
虽然亲眼见到了亚当被露娜的全域轰杀抹除为微尘，但是余知水并不认为亚当会这么简单就死了。
因为那是追逐他背影的人，怎么可能在一次几乎可以说是游戏的环节中死去？
纵然那个游戏只要出一点问题，他就会死去，但是那也只是游戏而已，一个谁都清楚的游戏！
M教授沉默了一下，随后看了一眼转头看向这边的萝拉，淡淡道：“我都已经把这里的都清扫了一边，你都能闻出他的味道来。你进化之后的能力和鼻子有关吗？”
“我的进化能力是眼睛，控制一切的眼睛，这一点，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语气平淡的说完后，余知水又道：“开始吧，我还想在天黑之前回家呢。”
“担心天黑之后有人袭击吗？”M教授推开了几步，笑道：“那你不用担心，神秘花园，是上层们的后花园，格拉尔市是没人会在那里动手的。”
“但是也仅仅只是格拉尔市的人，不是吗？”
没有再说什么，M教授只是转头对萝拉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检查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和之前接受检查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玻璃柱，白色烟雾……只是人却不是当初那个人了。
一旦进化，会和之前一样的，也就只是意识了，甚至连面容都可以改变。
当然，余知水身上还有一点是不会变的，那就是他体内的虫母！
看着显示屏上不断跳动的数据，M教授将自己的拇指伸进了嘴里，用洁白的牙齿不断啃噬着，甚至将皮肉啃破了也毫无所觉，与此同时，她嘴里还不断呢喃着：“妙啊……不妙啊……妙啊……不妙啊……”
“到底是妙还是不妙？”一边被M教授的呢喃声给烦得眼角直抽的萝拉瞪了M教授一眼，随后一把把M教授的手从嘴里面扯了出来，从边上拿了创口贴贴上：“要咬东西就去啃桌子！手弄坏你还怎么工作？”
“这不是还有你吗……”咕喃了一下后，M教授看着自己的显示屏道：“就和预想的一样，虫母对他的侵蚀减缓了许多，但是虫母和他的结合度同样也提高了。”
“这不是好事吗？”萝拉眨着眼睛问道。
她们让余知水进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虫母延缓对余知水的侵蚀，从而找出人类和虫母之类的荒兽共生进化的方式……这一点，余知水和虫母结合的程度提高也同样达成了，怎么能说不是好事呢？
“问题是，他这种结合可能除了他以外没人能够办到！”
“你是说这和他的进化能力有关？”
“差不多吧……看来需要把之前建立起来的模型推倒重来了，而且仪器也需要更新一下，不然有些东西不好检测出来。”伸了一个懒腰，M教授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关掉了检测用的手术台之后，转身道：“你先去科技之光吧，那边似乎有人找你，我要定制一些东西后，才能再为你检测。”
伸手拨落了身上的检测道具，余知水从手术台上爬起来，把一边的衣服往身上套：“那要多久之后再过来？”
对于去科技之光，余知水没有任何的意见，毕竟他也要过去配机械右眼。
“三天后吧……我需要时间找场地和安装器材，没有三天时间根本做不好。”
“那么三天后的早上我会过来。”
而这被唤醒的沉睡的人中，蕾娜塔就是其中之一。
“嗯~唔~”
照射在脸上的阳光让蕾娜塔有些不舒服的申吟了两声后，睁开了眼睛。
“唔嗯？”
有些熟悉的陌生的天花板，有些熟悉的陌生的床罩，这都让蕾娜塔的小脑袋当机了一会儿。
熟悉在于这些这些天花板和床罩都非常的豪华，让她有种回到了拉斯利亚的芙蕾雅家中一般。
陌生，则是她对这些天花板和窗帘的样式和花纹都没有任何印象。
慢慢坐了起来，将身上盖着的柔软被子掀开，蕾娜塔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睡裤变成了一件洁白的睡裙，清新朴素，和她在芙蕾雅家的时候穿的款式差不多。但是她也记得自己没有这一套睡裙。
“唔诶……”脑袋当机的情况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随后她的父亲余知水端着一盘早餐走了进来，看到她满是疑惑的小表情之后，笑道：“醒了吗？准备吃早餐吧。”
虽然是在暗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余知水在她的眼中非常的耀眼，好像可以散发光辉一样……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右眼带了一直眼罩。
眨了眨眼睛，蕾娜塔爬到床边跳了下来，然后跑到余知水身边抱着余知水的大腿道：“爸爸……这是哪里？我们回家了吗？”
蕾娜塔这里所说的家，自然不是余知水的那间公寓房，而是拉斯利亚的芙蕾雅家。
“这是一个爸爸认识的爷爷的家，家里发生火灾了，现在只能暂住在爷爷家里面。”乐康摸了摸蕾娜塔的小脑袋后，牵着她的手到窗前的长条沙发上坐下：“最近几天，你都要住在这里了，一直等家修好才能回家。”
“火灾？”坐在长条沙发的蕾娜塔侧着头，眨着大眼睛。
“就是好大的火把房子烧了。”余知水一边笑着说着，一边把餐盘放在长条沙发前的小桌子上。
“唔唔！”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后，蕾娜塔的脸上还是一副迷茫的表情，似乎还是有些搞不清状况……火灾？为什么会有火灾？
“别想这些了，先吃早餐吧。”说话间，余知水将餐盘上的盖子拿起来，露出了别墅的女仆们精心烹制的早餐。
不过，虽然是精心烹制的，但是也仅仅只是土司片和香肠培根而已，然后再加一碗香喷喷的浓汤……或许，精心烹制这个形容也只能用在那碗浓汤上。
不过蕾娜塔倒是没有觉得这种早餐简陋，而是“唔！”的一声后再次用力的点了点头，熟练的拿起了两片土司片，然后用叉子插了一根香肠夹在土司片中间，就这么送进了嘴里。
虽然在余知水的家的时候吃东西都是用筷子，早餐也不是土司片香肠之类的，而是余知水煮的早餐，但是现在吃的这些早餐才是她在拉斯利亚的时候经常吃的早餐，所以一点都不会觉得无法接受……事实上，余知水煮的早餐才是她有些无法接受的，虽然味道比她一直以来吃的好吃多了，可是筷子这东西不好用啊！
不过，吃了几口之后，蕾娜塔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用力的鼓动腮帮子将嘴里面的东西咬烂吞了下去后，转头看向了微笑着看着她的余知水：“爸爸，妈妈是不是过来过了？”
“嗯？”余知水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为什么这么说？”
“我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了妈妈的声音……唔……她好像还对我说了什么……唔……”似乎无法回想起脑袋里面的内容，蕾娜塔放下了叉子，抱着小脑袋申吟起来，随后猛地抬头道：“对了，妈妈还亲了你……的脖子。”
说话间，她的目光看向了余知水的脖子……那个曾经被露娜咬过的地方的。
没有被眼罩遮住的左眼忽闪了一下，余知水笑道：“是啊，露娜昨天晚上来过了。”
“在哪里？妈妈在哪里？”得到余知水肯定的回答的蕾娜塔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的兴奋：“我要见妈妈！快带我去见妈妈！”
“但是妈妈已经走了，怎么办？”余知水一脸无奈道：“妈妈很忙的，昨天晚上来见你一面之后，就匆匆走了。”
“诶……”眨了眨眼睛，蕾娜塔的脸上的兴奋表情马上褪去，晶晶亮的大眼睛也瞬间染上了雾气：“为什么？妈妈是讨厌我了吗？”
那带哭腔的声音分外的惹人怜惜，所以余知水直接抱住了蕾娜塔，一边摸着她的小脑袋，一边用温和的语气低声道：“不是说了嘛，妈妈很忙，所以才会等不及你醒来就走了的。但是下次她回来的时候，就会等你醒来了。”
“可是……可是……呜……”最终，蕾娜塔还是哭出了声。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向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怎么可能会不想妈妈呢？
可以说，她没有哭闹着要余知水带她去见露娜已经可以说是非常识大体的表现了！
“乖，不哭……不哭……再哭就不好看了。妈妈以后会再来见蕾娜塔的，只要蕾娜塔乖乖的……”
抚摸着蕾娜塔的小脑袋和单薄的背，低声安抚着蕾娜塔，但是余知水的思绪却并没有完全放在这上面，而是在想着蕾娜塔为什么会对露娜有印象这件事。
但是思来想去，他所能得出的结果也只是因为露娜是藉由附身在蕾娜塔身上才能出现的这个原因。
“看来接下来的麻烦事又多了啊。”
中午，经过一早上消沉的蕾娜塔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虽然还是撅着可以挂油壶的樱桃小嘴，但是也总算不会动不动就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看着余知水了。
只是这是有代价的……她现在看到余知水就“哼”的一声别过头去，似乎是将自己没有见到妈妈这件事怪罪到余知水头上了。
对此，余知水只能说……“被自己的女儿讨厌这件事……偶尔体验一下也是不错的！”
既然暂时讨厌余知水，那么蕾娜塔自然不想一直和余知水在一起，于是在插着腰要求余知水不要跟着后，就拜托别墅的女仆长薇薇安和她一起逛起了别墅。
对此，余知水并没有反对……或者说，他正求之不得！
因为他今天需要去真知与希望高等学府让M教授检查身体状况，顺便配一下他那只自己送给虫母吃了的机械右眼。
虽然进化之后的他已经是四阶进化者，战斗力与三阶的时候有着天然之别，但是机械右眼却对他有着其他的妙用，让他就算藉由进化来恢复右眼这种事情都不去做的妙用！
不过，放弃了这次进化修复右眼后，他就只能等下一次进化了才能再修复右眼了……每一次进化，都是一种更新，若是肢体残缺，都可以在进化的时候修复，但是这种机会只会在跨阶段进化的时候才会得到！
“只是……五阶之前修复了又有什么用？最后不是照样要作为棋子？”
“你是只有理性的怪物吗？”M教授一边往躺在手术台上的余知水身上接各种道具，一边感叹道：“虽然我见过很多理性的人，但是向你这样理性到和怪物一样的人，却是唯一一个。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其实不是生命，而是披着人皮的机械。”
“披着人皮的机械不会进化，只能接受改造。”余知水笑着说完后，闭上了眼睛：“亚当之前在这里接受过治疗吗？”
“诶？为什么问这个？”M教授眨着眼睛问道：“他没有在这里接受过治疗。”
“那么就是用过这里的东西……一来就闻到他的臭味。不过，这些都不是关键……他还没有死，对吧？”
虽然亲眼见到了亚当被露娜的全域轰杀抹除为微尘，但是余知水并不认为亚当会这么简单就死了。
因为那是追逐他背影的人，怎么可能在一次几乎可以说是游戏的环节中死去？
纵然那个游戏只要出一点问题，他就会死去，但是那也只是游戏而已，一个谁都清楚的游戏！
M教授沉默了一下，随后看了一眼转头看向这边的萝拉，淡淡道：“我都已经把这里的都清扫了一边，你都能闻出他的味道来。你进化之后的能力和鼻子有关吗？”
“我的进化能力是眼睛，控制一切的眼睛，这一点，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语气平淡的说完后，余知水又道：“开始吧，我还想在天黑之前回家呢。”
“担心天黑之后有人袭击吗？”M教授推开了几步，笑道：“那你不用担心，神秘花园，是上层们的后花园，格拉尔市是没人会在那里动手的。”
“但是也仅仅只是格拉尔市的人，不是吗？”
没有再说什么，M教授只是转头对萝拉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检查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和之前接受检查的时候没有什么区别，玻璃柱，白色烟雾……只是人却不是当初那个人了。
一旦进化，会和之前一样的，也就只是意识了，甚至连面容都可以改变。
当然，余知水身上还有一点是不会变的，那就是他体内的虫母！
看着显示屏上不断跳动的数据，M教授将自己的拇指伸进了嘴里，用洁白的牙齿不断啃噬着，甚至将皮肉啃破了也毫无所觉，与此同时，她嘴里还不断呢喃着：“妙啊……不妙啊……妙啊……不妙啊……”
“到底是妙还是不妙？”一边被M教授的呢喃声给烦得眼角直抽的萝拉瞪了M教授一眼，随后一把把M教授的手从嘴里面扯了出来，从边上拿了创口贴贴上：“要咬东西就去啃桌子！手弄坏你还怎么工作？”
“这不是还有你吗……”咕喃了一下后，M教授看着自己的显示屏道：“就和预想的一样，虫母对他的侵蚀减缓了许多，但是虫母和他的结合度同样也提高了。”
“这不是好事吗？”萝拉眨着眼睛问道。
她们让余知水进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虫母延缓对余知水的侵蚀，从而找出人类和虫母之类的荒兽共生进化的方式……这一点，余知水和虫母结合的程度提高也同样达成了，怎么能说不是好事呢？
“问题是，他这种结合可能除了他以外没人能够办到！”
“你是说这和他的进化能力有关？”
“差不多吧……看来需要把之前建立起来的模型推倒重来了，而且仪器也需要更新一下，不然有些东西不好检测出来。”伸了一个懒腰，M教授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关掉了检测用的手术台之后，转身道：“你先去科技之光吧，那边似乎有人找你，我要定制一些东西后，才能再为你检测。”
伸手拨落了身上的检测道具，余知水从手术台上爬起来，把一边的衣服往身上套：“那要多久之后再过来？”
对于去科技之光，余知水没有任何的意见，毕竟他也要过去配机械右眼。
“三天后吧……我需要时间找场地和安装器材，没有三天时间根本做不好。”
“那么三天后的早上我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