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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温度降下去一些，因为开着窗，倒也不显得闷。

    秦灼侧躺着，腰间还盖了个毯子，一动不动，看上去像睡着了。

    阮栖在软榻边坐下，语气深沉。

    “秦灼，”

    身后的人不吭声，仿佛真的睡着了一样。

    阮栖又喊一声：“秦灼，”

    秦灼烦了，盯着她的后背看。

    “干嘛。”

    阮栖语气惆怅：“你快亡国了。”

    秦灼：“？”

    他眯起眼：“这是诅咒？”

    阮栖摇头叹息：“你再这样什么都不做，就要亡国了。”

    秦灼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说这个了，一点也不被她的紧张感染，懒洋洋地又躺了下去。

    他甚至还出声附和：“对啊，要亡国了。”

    阮栖心情沉重：“你振作一点，还有我在呢。”

    秦灼用一种略带惊奇的眼神看着她，真诚发问。

    “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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